今天的麻将热,热得烫人。
有多热呢?我有次看电视,见央视“半边天”栏目,主持人张越与一位因沉迷麻将陷入病态的女性对话。
张越说,有则幽默讲成都搓麻声之响亮,连飞机上都能听见,因此有人建议:贵省理工学院可改名麻省理工学院。
其实成都如此,重庆也必是这般,因为两地麻迷、麻客是近亲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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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麻将热,热得烫人。
有多热呢?我有次看电视,见央视“半边天”栏目,主持人张越与一位因沉迷麻将陷入病态的女性对话。
张越说,有则幽默讲成都搓麻声之响亮,连飞机上都能听见,因此有人建议:贵省理工学院可改名麻省理工学院。
其实成都如此,重庆也必是这般,因为两地麻迷、麻客是近亲关系。
客人说,搓麻?是“渝麻”还是“成麻”?原来这是重庆麻将和成都麻将的简称。
渝麻简单、明快,直奔主题:“三吃两吃就下叫,稀里糊涂就放炮,把牌一倒掏钞票,五分钟内见成效。
”和了!倒倒和!“拳打脚踢”。
重庆麻客瞧不起成都麻客,说“成麻”是“慢慢性性数番番,又费马达又费电。
”还学成都口音说话“一问(万)两问(万)筛(三)缺一”,说人家绵扯扯过场多,还啥子“血战到底”哩……
重庆麻将历史悠久,早在抗战陪都时期就“阵仗翻天”,这在张恨水的市井小说中随处可寻。
《纸醉金迷》里就有这样的文字:“魏太太摇了两摇头道:‘不能来了,我整整输十五万元。
连回去的轿子钱都没有了。
真惨!’说着,微微的一笑。
胡太太知道她这一笑,是含着两行眼泪在内的。
”怎么不含泪呢?魏太太住在城里,“被轮渡和滑竿载着”来南岸打牌,包里拎着的十五万元,是她丈夫办公的公款,她偷偷带上的。
张恨水的《纸醉金迷》,当初在重庆的报纸上连载,70年后的新近同名电视剧在重庆投拍,主角交际花东方曼丽的扮演者胡可,重要的戏份在麻将桌上,她穿旗袍搓麻将的镜头,为本埠娱记追捧。
足见陪都时期的麻将风气之浓。
其实,魏太太输15万只算是小打油,赌得大的要算外号范哈儿的军阀范绍增。
有次,同上海青帮巨头杜月笙在临江门来龙巷打麻将,范哈儿输得一塌糊涂。
最后输啥子呢?范哈儿说:输姨太太。
并当即立下字据。
陪都岁月的“重庆麻将”有大赌,豪赌;但也有不赌钱,重消遣和趣味的,这类打法被称为“卫生麻将”。
打卫生麻将的多系老人、文化人,且多有名流大家。
当初居北碚“雅舍”的梁实秋,打牌就心不在焉,而是在“打望”,他在一篇散文中这样写:“在牌桌上我见过真正的春笋般的玉手洗牌砌牌,灵巧无比。
”又说:“打牌贵在临机应变,出手迅速。
同时要手挥五弦、目送飞鸿,有如谈笑用兵。
徐志摩就是一把好手,牌去如飞。
”梁实秋的“雅舍”备有麻将。
有次有个朋友到北碚,第二天要返回城里,夜宿雅舍,而梁家无多余的床和被,只好打通宵麻将,天亮时梁先生只觉得头昏脑胀,天旋地转。
这般感觉,比起今天“拳打脚踢”、“倒倒和”的重庆麻将来,又别是一番滋味。
抗战大后方的重庆,曾流传搓麻歌谣:“噼里啪啦何时了,钞票知多少,刚才手红又搬风,上下对家瞪眼像鸡公。
一四七万应犹在,只是不出来。
问君能有几多愁,鼻涕眼泪一齐往外流。
”几句步李后主《虞美人》韵的歪词,不论在70年前还是现在,就其麻客心态而言,都称得是“重庆麻将”的最好写照。
不过,“卫生麻将”除外。